张张道,“陛下,要不跟奴才出去找个躲避的地方吧!”
“人家都已经打到门口来了,这时候要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可这般坐以待毙毕竟不是办法!”
“朕要的就是坐以待毙。”段蕴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平静,“不管对方是谁,他的目标定然是朕,这个时候若朕不知所踪,他们就算把皇宫翻个底朝天也要将朕找出来。宫里虽大,可横竖也就是这么点地方,多杀几个人多烧几间屋多拖延几个时辰,不过是需要多费些功夫,又怎么会找不到呢。”
何弃疗听出她这是想要放弃逃走的意思,可段蕴说得句句在理,他竟是也找不出话来可以反驳,便只呆呆地唤了声,“陛下……”
“陛下能这样想,真是再好不过。”门口传来一个精气十足的声音,段蕴循声抬起头,但见卢继祖铠甲上身,全然不同于以往的颓靡浮华之气,甚至有一些英姿勃发之感,她恍然间突然觉得自己傻得可笑,这两年,对他竟自以为了解。
“原来卢大人深藏不露。”
“陛下过誉,微臣可以当这是夸赞么?”
“本就是夸赞。”
卢继祖笑了一声,提着剑走到她面前,“毕竟君臣一场,微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