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杜仲!
他怎么就忘了,自己这名字还是一味药呢。
就差了这关键的一步,卡了他这么多天。
杜仲翻出一大拨典籍简直欣喜若狂,冠着他名字的这味药色紫而润,味甘微辛,温补益气,平和无害。
常见且普通,因而并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可恰恰他苦寻无果的正是这东西。
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杜仲这天早上从床上跳下来之后,早饭都没顾得上吃一口,便随意披了件衣裳就着医书钻研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摸出了些眉目,抬头一瞧窗外日影,差不多也正好是下朝的时候。
随即匆忙穿戴完备出门,一刻不耽误地去将结果报告给安正则。
。*。*。
那段光怪陆离的梦境杜仲并没有提,重点全在药方上。
安正则听完他一席话,面色沉静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你对这推论,可有确信的把握?”
“基本错不了。”杜仲信誓旦旦,“其实下官一早便是这般猜想的,只是一直以来有一味药琢磨不出,因而迟迟不敢下定论。”
“现在想出来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