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段蕴对自己……
所以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
安正则想了些朝堂之上的正事,想着想着却又绕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
简直无奈。
看来是没办法了,安正则最终选择抱着怀里的人不再想其他。抱着段蕴便觉得整颗心都被塞满了,哪里还腾得出空地来想些别的事呢?
内殿里静悄悄的,除了段蕴浅浅的呼吸声外再没有旁的声音。她大概睡得挺香,听呼吸声均匀而又规律,像是一首绵长的歌谣。
睡得这般安稳,不知是累着她了,还是那刘伶醉的余韵不曾消散。
安正则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了下去,托着段蕴的脑袋轻柔万分地搁在枕头上,又眼巴巴坐到一旁瞅着。
。*。*。
这厢忙着沉醉,那厢何弃疗在太医署看杜仲捣药看得快魔怔了。
天知道杜仲这厮捣药捣了整整一个时辰,那叫一个认真负责。何弃疗看他的动作就像提线木偶似的,一下一下连手抬起来的幅度都不带变的。
真是让人佩服。
也真是无聊到一定境界了。
何弃疗盯着自己腿上的纱布,嘴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