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简单粗暴地做了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一被他做出来,那么两人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完全没有办法再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再谈什么单纯的君君臣臣,或是师徒情深,都只是徒增荒唐罢了。
安正则深深觉得,他其实是在逼迫段蕴做出个选择。
现实已然是如此,她的太傅已经对她胡来过了,那么段蕴又能拿他怎么办呢?
大抵是气他、恼他、怨他,从此不再搭理他。
除此之外就只能是认了。
安正则念及之前起身欲走时,段蕴下意识拉住他袖子的那一幕,又想到自己大着胆子拥她吻住她时,对方那隐隐一丝迎合的意味……
心中实则惴惴不安却又有所期待,会不会她其实是允许自己这肆意的妄为?
可万一不呢?
……
方才那场云/雨之事,于安正则而言自是绝妙销/魂,且一达动情之处,便满心满眼都是白花花染着酒香的胴/体,他哪里还有心思分辨段蕴闭着眼睛娇/喘的模样是乐意还是不乐意?是沉醉还是憎恶?
没想到平日斯文如自己,居然也能有这般粗鲁的举动。
可说到底,那滋味不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