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
“京兆府……和宣国公?”她沉着嗓音重复了一遍。
“微臣涉事官吏的履历往前排查,发现这些人或本人,或族亲同乡,皆有在京兆府供职的经历。而且其中还有不少人,在景德年间曾是萧丞相的门生。”
萧丞相,那不可就是旗帜鲜明的三王爷一党么?
看来牵扯到了段清晏还不算完,居然那厢又与段清昌不清不楚。
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棘手不少,段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那安相的意思是?”
“微臣以为,九王爷有很大可能性同三王爷……”安正则突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俩的关系。
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好像这贬义都太过了些。
他顿了半天也没找出什么合适的,词穷之下随意抓了四个字敷衍,“……蝇营狗苟。”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得,这还不如前面三个呢……
段蕴显然是不想听到这种结论的。
她也不知为何,总能感觉得到安正则与段清晏之间的不对付。原来对此是毫不理解,然而自从生辰那天发生的诸多事情之后,朦朦胧胧之间也是有些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