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真实情况是后一种,那他便无法再淡定下去了。
安正则转首去看了眼段蕴,小皇帝之前翻起书本分明只是刻意摆架子给自己难堪,可此时观她那小模样倒十分像是认真了起来。
右手捧着书脊,左手捏着书页的一角,估计是正有要翻页的打算。脑袋微微低垂着,一小片雪白莹润的颈从衣领里探出来,分明只方寸间皮肉外露,却是意外的勾人,看得安正则心中痒痒的,蓦地又想起昨夜她齿间淡淡菊花酒的馥郁醉人与那嫩如樱瓣的唇畔触感……
真是绝妙难忘怀。
好想亲手将她身上那身繁复碍眼的龙袍除了,就像剥笋那样,一层一层剥开,到最后玉骨冰肌,巫山神女也比之不得。
又或者干脆放荡一些,直接将那些多余的布料给撕了,管它什么绫罗还是锦缎,统统不配在段蕴身上披着……
安正则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段蕴终于看完了那页书,嫩葱般的手指一动,便将手中之物又翻了一页。
书页的翻动带起了些许微弱的响声,将某位为人师表之人从漫无边际的联想中拉回了现实。
安正则兀自尴尬,抬眼将天花板望了一望,然不过须臾,却又复转回去看段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