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摊了下手,“不过估计应该是这样的。”
“唉,约莫还是陛下这几日因为身体的原因暴躁些个,可能因为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便赌气了。”何弃疗自行寻了个解释,且觉得照此般理解十分通顺,“哦对了,陛下之前是不是让你去看着安相,安相应当没有同陛下置气吧?”
清尘点头应道,“倒是有交待过这么一件事。安相那边没什么特别的,用了膳便看起折子,似乎与平常并无不同。”
“那就好。”何弃疗放下心来,嘀咕道,“最近几日陛下受到冲击也是大了些,恰逢身子又不适,我还真是有些担心。”
“可话说……陛下虽嘱咐我去偏殿盯着,之后却没有让我禀告。”
“陛下若是问起你再回答,不问便不要多嘴。”何弃疗苦口婆心地提点她,“总归是少说少错,咱们啊就应该尽量当个哑的,免得惹了陛下不高兴。”
清尘对此甚是认同。
“原来她还曾派人去探过我境况。”二人话音刚落,那厢一个清朗的声音便径直传了过来。
兴许是因为音量不大或者距离略远,那语调里似乎还有一些苍凉,总之是把何弃疗同清尘二人给吓了一跳。
须臾,从转角处走出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