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说得轻描淡写。
本来就是噩梦,段蕴对此也深表赞同。她其实没好意思说,在梦中身为女主人的她与身为教书先生的安正则素有私情,还在卿卿我我之时被孩子撞见。
这情节太过有悖道德,所以她方才便刻意隐去了这段。
黑暗中两人静默着俱是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安正则转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段蕴,声音轻之又轻,“筠筠,睡着了么?”
“没。”段蕴竟也是醒着,很快便回他。
“睡不着?”
“白天的时候睡多了。”
“原来如此。”安正则踌躇了一下,继而缓缓道,“源州王到底是藩王,陛下还是莫要同他太过亲近为好。不知他下午时候与你说了些什么,竟是让你做出那样有悖人伦的梦来。”
他顿了顿,见段蕴并没有像先前那样反感自己对段清晏起疑,便接着道,“微臣的意思,是万事皆须有所防备。陛下与源州王虽是叔侄,可毕竟十几年都不曾有过交集。他此番回京忽地对陛下如此上心,又怎能放心以为对方便是没有所图的呢?”
“我……”兴许是因为有了黑夜的掩护,段蕴感觉心中格外地藏不住事,差点就想把段清晏对她说的内容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