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了。”
“没事的,不怕。”安正则抚着她的背安慰,“我在呢。”
“太傅哥哥怎么在朕寝宫里?”
“你晚上喝菊花酒大概喝得多了些,怎么,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之……前?”段蕴皱皱眉,努力回想道,“只记得我问父王去了哪,安相你说不知道。后来……后来的事情好像就没有印象了。”
看这情况她倒是什么都没忘,本来他回答完之后段蕴就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之后自己怎么将她抱上床又怎么偷香窃玉的,当事人不记得才是正常。
“之后陛下说怕黑,拉着微臣不让走。”安正则脸不红心不跳地信口开河。
“原来是这样。”段蕴没有一丝怀疑地便信了,甚至还愧疚道,“又劳烦安相了。”
安正则揉揉她脑袋,“没关系,你睡便好。”
“安相方才一直在这陪着朕吗?”
“嗯,想等你睡安稳了再离开的。”
“能不能再陪我一会……”段蕴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刚刚总梦见一些可怕的东西,吓得我都出汗了……”
“好,一直陪着你。”安正则又好笑又心疼,给她顺着头发问道,“你都梦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