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众多,若禅位又怎能名正言顺地把黄袍加在最小的叔叔身上?
“皇叔只是想到你的难处,觉得心疼。”段清晏桃花眼中波光流转,看上去竟仿佛是脉脉含语一般,“人之所以为人,所胜他物之处无非在于自主二字。歆竹这般束手束脚,甚至炎炎夏日都不能穿些轻薄凉快的衣衫,我想到那番场景便难过。”
“是有一些压抑,不过大多数时候安相都会帮着朕处理事情,基本也算得上自在。”
“你若是愿意,我也是可以助你的。”段清晏说得真诚。
“皇叔原本富贵闲人,逍遥自在,我怎好意思因此劳烦你。”
“莫要同我这般客气。”段清晏忽地倾身附在她耳边,窃窃如私语一般,“你可知我为何要唤你封号歆竹?”
耳后的肌肤因他说话时的气息而有了几丝酥痒,段蕴觉得这感受有些奇异,脸颊上的温度也在不断上升,“是什么缘故?”
段清晏似乎轻笑了一声,语气愈加暧昧了起来,“歆者,爱也;竹者,筠也。‘歆竹’便是喜欢筠筠,喜欢筠筠,自然要时时挂在嘴边让你知晓。”
段蕴愕然,良久才喃喃重复,“喜……欢?”
段清晏将身子撤了回去,好方便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