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安正则身边一站,听着他开口宣布事情:“诸位同僚,今日委实抱歉得很,昨日陛□体不适,甚至出现了昏迷的状况……”
文德殿上原本还有些散漫的臣子立刻站直了,整个大殿安静得像是没有站着人。
“诸位也知道,陛下幼时曾有过重病,身体本就弱些,因而……今日罢朝,诸位同僚若水无甚要事便可回府了。”
众人听他说了前半句话也就大致明白怎么回事了,过了一会儿便稀稀拉拉走了个差不多。
陈尚书没挪动步子,看情况像是有话要说。
然后便是张御史,亦是没有挪动步子,似乎也有事情要讨论。
张大人不久前才给安正则递了书信,相当于是暗地里参了陈党众人一本,眼下他要说的事情多半与那书信有关 ,站在原地似乎进退两难。
陈尚书却不知道发生过什么,还一脸无害地和张御史寒暄了两句,“张大人也有事汇报安相啊,正好,咱一起。”
张御史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张大人也有事情要说么?”安正则下了台阶问道。
张御史心知这是安正则相在暗示他,便顺着他的话道,“下官没什么事情,明日再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