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给我听,到现在奴才只要一闭眼,还是感觉能听见那个怪老头在我耳边唱小曲。”
安正则忍着笑,“他唱他的,不不听不就行了。”
“简直天籁魔音。”何弃疗只是回忆便觉得痛苦,“他是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奴才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然而未曾有过半分用处。不过最后奴才临走时,那高公公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他说了什么?”
“他让奴才转告陛下,别再派人去找他问事情了。他既然已经离开了皇宫,这辈子就再也不会参与到这些事里,在宫里那些年的种种,他已经完全忘记了。”
安正则没作什么回应,单单表示知道。其后他看看早朝的时辰已经快到,便带着何弃疗去了文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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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早朝的时间还没有到,众位臣子也已经在殿里候着了。见到丞相大人进来,纷纷上前和安正则打招呼。
其中便有侍御史张大人,安正则特别观察了下,果然在送了那封书信之后,张御史每次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安正则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那类似于“自己人你懂的”的眼神,好在身为一国之相他多半是走高冷路线的,和往日一样对各位大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