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上水。”
“不用。”安正则下意识脱口,言罢又觉得稍口渴,便又接道,“你外出奔波,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回来,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旁人便好。”
何弃疗便唤了春花去倒茶,自己继续和安正则说话,“对了安相,过会儿就要早朝了,怎么还不见陛下?”
安正则挥退宫人,让何弃疗附耳过来,又压低了声音才将事情道了出来。
何弃疗听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讶异着问,“那陛下现在呢?”
“在我府上歇息着,身体是没有大碍,清尘和杜仲都在那守着。慢慢用些药,没有大碍。”他顿了下,又重复了一遍,“身体,是没有大碍的。”
何弃疗跟着把脑袋点了三下,之后还是皱眉,“那今日早朝呢?”
安正则言简意赅,“今日罢朝。”
何弃疗动了下唇角,没说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安正则看了他一眼,面上和煦地微笑着,“那日闻元也告诉了我,陛下派你去明安北郊找高公公。”
“是……不错。”何弃疗有些犹豫,段蕴并没有让他把这件事告诉安正则。
“有什么要紧,”安正则也不说别的,只是道,“说起来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