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的状态,他这才确定刚刚并不是自己看花了眼。
杜仲激动地就要和安正则说,刚要开头却见安正则已然在直勾勾地盯着陛下。
敢情人家早就发现了啊,怪不得刚刚说完话没理我呢……
段蕴的眼睛只张开了一点点,她的睫毛纤长,虽然极黑却并不卷翘,此时在眼睛上方这么一遮,几乎就看不见瞳仁了。
仅仅透过睫毛,稀稀落落地投出了些散散的目光。
安正则直觉地认为那目光都是迷茫的,她此时大概还不清醒。
段蕴的口中也含糊不清吐出一个字眼,“苦……”
杜仲:“……”
段蕴继续哼唧,“好苦,不要喝……”
杜仲兴高采烈之余拍了一下安正则,“好了好了!陛下这回是已经有些意识了!现在灌药肯定可以喝下去了!”
他又端来自己精心熬制的那碗黑黄黑黄的汤药,作势递到段蕴嘴边就要往里灌。
岂料段蕴这回连嘴都不张了,直接紧闭。
杜仲没把这当回事,轻描淡写地就吩咐安正则,“安相,快把陛下的嘴掰开,这样下官才好往里灌药啊!”
安正则:“……”
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