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然而敌不过杜仲过于机智,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意思。
次日,杜神医照了照镜子,捂着脸哭晕在厕所。
然而眼下二人没工夫多说话,几句戏言也不过是在等汤药的温度降下来。
杜仲唤了几声“陛下”,见段蕴毫无反应又拍了拍她,接着又捏住她的鼻子,试图通过呼吸的不通畅来把她弄醒。
片刻过去段蕴还是没有反应,安正则却忍不住着急了,“你别把陛下闷坏了,快松开。”
官高一级压死人,杜仲不情不愿地松了手。
他望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段蕴,一时间懊丧了起来,“怎么回事……不是说陛下已经醒了么?怎么这会又变成这样,怎么都弄不醒了。”
安正则首度在杜仲面前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手足无措地道,“大概是距离之前醒来,时间有些久……所以又昏睡过去了?”
杜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安相您说的很有道理。那么,怎么会过去这么久?”
安正则面皮子一赧,“陛下刚醒来有些意识的时候,含糊着说自己热、要喝水,本相便就听从圣旨,给陛下喂了些水。”
杜仲捋了捋自己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