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客要走,主也不便留客,于是那小哥从来到走,前后相加不过一刻左右时间。
安正则没怎么多想,觉得这封书信送得正大光明,前脚送信人刚走,后脚便要打开。
梁闻元倒是紧张兮兮,匆忙喊停,拿了根银针过来试毒。
安正则觉得有趣,笑问道,“你既然这会儿知道紧张防备,放人进来的那会儿又做什么去了?”
梁闻元验明纸张安全,讪讪地收了银针,颇尴尬地答,“有客自远方来,不是不亦乐乎么……”
那封书信十分简单,连封皮上都未有一字。
对方既然派了人来亲自送信,那封皮上的收信人便也用不着再写了。
就是如此简单的一个物什,打开之后却是一份让安正则双眉紧锁的东西。
梁闻元看安正则片刻前还在和他说笑,只是这一会儿的工夫,面上的神色便就严肃了起来。
他暗忖这信封里头定然是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探过脑袋一瞅。
纸张上一手精妙的瘦金体,字书写得委实赏心悦目,内容却令人咋舌。
一张纸上整整齐齐列了一串官员的姓名,梁闻元探头这么粗略地一扫,少说也有十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