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陛下是宽慰臣?”
“没有,朕是真心的。”段蕴拍拍他,扯扯袖子示意他坐下。
安正则听话地坐了下来,段蕴站在他前面,终于是可以俯视了。
“安相要好好休息,快些恢复气色,便更是不减当年魅力的。”
安正则点头道,“好,臣依陛下的。”
段蕴满意了,又将万能的杜太医叫进来,配了几服药出去煎着。
杜仲很是闷闷不乐,王爷也好,丞相也罢,每次都是这点小毛病,陛下还非要拉他来看。
还吩咐杜太医要亲自煎药。
杜仲偷懒,“陛下,煎药这事,何公公也做得来。”
何弃疗躺枪,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段蕴也不满地赏了他一个眼神,“杜太医煎得好,何弃疗不行。”
何弃疗:“……”
这点程度的不适,其实根本不用杜仲出场,随便拉个药材铺子里的伙计估计都能给整好了。太医大人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一身本事。
那难不成还要盼着大人们生个什么重病?杜仲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啊呸,医德何在?
他悻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