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扣三个月俸禄!”
诸位大臣身形一抖。
门下侍郎惊呼,“陛下,京兆尹晕过去了!”
“京兆尹扣俸禄一个月。”
门下侍郎又惊呼,“陛下,京兆尹又醒了!”
“朕是说,先扣三个月,再扣一个月,共计扣除四个月俸禄。”
门下侍郎继续惊呼,“陛下,京兆尹口吐白沫了!”
“大殿之上随地吐痰,再扣除——”
京兆尹吐着白沫,挣扎着出声,“臣、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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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蕴扫视了一遍整个大殿,沉了沉嗓音道,“安相不在,你们就这个样子。怎么,朕是摆设不成?”
“是臣的错。”侍御史张大人率先出列,“微臣有次赏戏,碰巧误进了徐大人定的包厢,只与其女眷对话了几句,却不料被小人盯上,每每拿此做把柄。今日更是公然在殿上造谣,文德殿上正大光明,造谣者简直就是对陛下不敬!”
这话初听是在自责,其实意有所指地在告状,陛下有人诬陷臣哪!
段蕴装傻,“造谣?张爱卿说说,造了什么谣啊?”
侍御史气鼓鼓的,脸都有些红了,“有小人造谣说微臣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