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味道一般般又放下了。
皇上自认为是大俗人一个,品茗这种高雅的爱好她其实是没有的。只有当安正则托着一盏碧螺春细品时,她才会生出“茶叶真是有气质的好物”这类感叹,既而也让何弃疗给她泡上一杯装一装风雅。
安正则每每看她喝茶都觉得是在浪费,忍不住伸手将那被段蕴冷落在一旁的杯子拿过来,下意识地就喝了一口。
叶片舒展,茶汤清浅,确实不错。
他将口中茶的韵味咽下,方才觉出有什么异样,那喝茶的杯子,正是刚刚段蕴用过的。
素来沉稳如玉山般的安相一下子慌乱了。
杯沿上放佛还残留着小皇帝唇上的温软气息,安正则之前只是下意识的动作,这会儿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唇上都染上热度,连带着整张面颊都要热得烧起来。
他像甩烫手山芋一般,赶忙把那杯子从自己面前推开,水面颇激烈地晃荡起来,还溅了几滴在桌面上。
安正则许久未曾这样失态过,那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思在这瞬间似乎赤/裸/裸地暴/露着,只要对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直接看到他的窘迫,让他一颗跳得欢快的心无处遁形。
他仓皇抬头,看到段蕴正低着头,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