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段蕴有些可惜地说。
“等阳城王一走,我们便去。”
偌大的花园中姹紫嫣红,当年景德帝来行宫,一时兴起,看着规整的花园照品种将花分了类,忽地就突发奇想,“依朕看,这花分门别类的好不和谐,不如打乱了植在一处,异彩缤纷,岂不是好看?”
众人唯唯称是,心里却犯了难,不同品种的花在种植方式上有一定不同,皇上这金口一开要放一起杂乱着种,可如何办到?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听取了当年新科状元陆大人的建议,找了些习性差不多的,放一起精心侍弄着种了。好在这植物的生命力也还顽强,稀里糊涂竟是也活了。
景德帝当年随口一说,回明安之后便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是以也就没有在皇宫里也弄成这景观。
行宫的花园莫名留下了这番景致,平常时候看挺是悦目,这时候却令人有些头痛。
群芳满园,馨香似锦,那来自源州的花种,究竟是怎样一株?
段蕴在馨香的空气中深呼吸了几口,发话道,“清尘啊,你既是偏爱这香味,可否能找出源州的那种花来?”
清尘略一思索,“应是……可以。奴婢自请一试。”
她这样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