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那里还不错,姑且当他过得还不错吧。
至于九皇叔,唔貌似,啥都没说,算了朕先不管他。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于是段蕴,停杯投箸了。
当个皇帝真费心啊,她心中默默叹口气,皇叔心,海底针,鬼知道他们心思可安分。
她习惯性地忙完了自己的小心思后,就抬眼去瞅丞相大人在做什么。
安正则正看着不远处身姿曼妙的舞姬,他做什么都习惯于专注,看美人跳舞也是这样。
那领头的舞姬功底颇深,年岁却不大,看着也是二八佳龄。
美人舞姬对着安正则美目盼兮,光华流转,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女儿娇态让简直令人移不开眼。
他奶奶的,朕看着怎么就觉得那么刺眼呢!
安正则保持着平视的姿态一动不动,从段蕴的角度也看不到他表情,不知道是否目光流连在那舞姿上。
但是单单这个坐姿已经让段蕴很是气愤了。
你丫平日的高贵冷艳呢?清心寡欲呢?超凡脱俗呢?
饭桌上一众皇叔,她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当众质问丞相,你为什么看那个女孩子不看朕!
段蕴心里憋屈,拿筷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