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
“嗯……”
段蕴看了看四周,又抬起眼看他。
“没事。”安正则明白她的意思,道,“这附近微臣都派了人注意着,没有旁人,陛下有什么便说吧。”
段蕴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来,她似乎有些纠结,连自己揪着安正则袖子这件事都忘了,安正则被她这么揪着,略有些无耻地觉得还挺享受,也乐得不去提醒她。
“今日九皇叔榜朕涂药酒……”
“九王爷帮陛下涂药酒?”
“是啊,何弃疗不在,清尘又太笨,安相不管朕的时候,就只有九皇叔了。”
段蕴特意多说了这么一句旁的。安正则平日教导她,未免身份暴露,不可让旁人近身。涂药酒这种事情,自然也是不被允许的。
或许今日情况有些特殊,安正则没有在这件事上说她什么,微一颔首示意她继续。
“朕觉得,也不是肯定,嗯……怎么说,皇叔他似乎,有想触到朕脉象的意思。”
由于抬起头来看安正则就要逆着光,段蕴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觉得丞相停了不止一瞬两顺的时间才回答。
“他碰到你了么?”
“没,我缩回去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