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元,”梁总管神游之中似乎听到有个什么声音在喊他。
“去东街二王爷府南门那里,摘几斤新鲜的枇杷来。”他缓过神来时,就只看到安正则平整的衣角从他眼皮底下扫过,上方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待安正则带着他那片衣角迈出了门,又一句话语传来,“别忘了给主人家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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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便是出发的日子。
皇室的车队一大早就候在文德殿前了,一连数辆,俱是端庄大方且低调奢华,外观上并无多少异处,只是段蕴的那辆,内部要精良得多。
安正则在段蕴上车后默了片刻,之后还是走上了另一辆,尽管段蕴那车里再坐三人都不成问题。
梁闻元跟在他家丞相身后,有些奇怪地问,“大人,怎么这次不和皇上乘一辆车了?”
安正则修长的手指撩开车帘,淡淡三个字飘出来,“没必要。”
“原来不都是乘一辆么,保证皇上安全什么的……”梁总管不解地小声嘟囔。
安正则没再理他,坐上车翻开一本《文选》。
闻元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没有再继续问了。安相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安相做什么都是圣明而伟大的,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