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的凶器。
凤簪的尾部还凝结着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液,尖锐的簪尖划过面前生机勃勃的珍贵茶花,不过片刻的功夫,那株异常华美的鸳鸯凤冠就于顷刻之间发黄枯萎,再不似初时那般令人惊艳。
“到底,还是连他也死了。义父,你好像再一次的见死不救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夜殊颜的身后传了过来,蹲在夜殊颜身边的小黑听到声音浑身一抖,身上的汗毛一下子全都竖了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翩翩落下的少年。
夜殊颜并未回头,只淡淡的回了一句:“这是他的命,命数不可违。”
在夜殊颜堪堪站稳的颖玥闻言却是笑了:“义父,那个夏国三公主一直说那位夏国皇帝冷心冷清,可他同你一比,这真正冷情之人还真不知道是谁呢。”
夜殊颜没有答话,颖玥却又兀自笑了笑,又道:“那义父,你有没有告诉那丫头关于她的命数?”
夜殊颜终于有了些反应,转过身来看向颖玥道:“玥儿,你话太多了。”
颖玥丝毫未将夜殊颜的警告放在眼里,轻笑一声道:“是是是,我的话是多。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义父一句,这命数不可违可是义父你自己说的,可别到时候忽然心软,苦了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