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身子底子这样薄,是该好好调养才是。二皇兄病了这么久,皇弟都不曾过府探望,实在是心怀愧疚。这样吧,过两日,等皇弟闲了便亲自登门拜会二皇兄一番。”
“这……”
夏铭轩看出了夏铭远眼中的为难,微微一笑道:“怎么了皇兄?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还是说二皇兄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铭远心下一突,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改变:“皇弟多想了,你二皇兄的病,大夫说了要静养,静养,我们没事还是少过去打扰他为好。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相信二皇弟也不会在乎这么一点点虚礼的。”
“静养?”夏铭轩笑了笑,“若真是如此,皇弟倒确实不宜过去探望了。”
还不等夏铭远二人松下了一口气,却又听得他补了一句道:“不过,若事实并非如此,待会父皇要是问起,皇兄你也这样答复的话,可就是欺君的大罪。欺君……”
夏铭轩凑近夏铭远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可是要杀头的啊,皇兄!”
夏铭远双眸微微收紧,来不及反应,夏铭轩已经嗖的一下往后退去,转而将视线挪到了柳宜镶的身上,淡笑道:“皇嫂,今儿个家宴怎么没把两个小皇侄一并带来啊?父皇要是瞧见他俩定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