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囧囧有神的看着安王妃那红通通的大饼脸,姑娘,你这脸色究竟是气的还是羞的啊,为毛我瞧着你这是羞的比较多啊?!
“禽兽!”柳宜镶沉着一张小脸,右手用力往夏铭远腰间一拧。
夏铭远的脸色明显的扭曲了一瞬,却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卑躬屈膝道:“刁妇,冤枉啊!我真的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啊!你要相信我!”
柳宜镶对于他声泪俱下的解释不屑一顾,气愤的一扭脸不再搭理他。
夏铭远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转头看向安王妃便道:“五弟妹,此事只怕有误会,本殿刚才前往安王府吊唁五弟,至始至终只与五弟妹说过一句‘节哀’,再无其他,安有调戏之说?”
安王妃浑身一僵,脸上满是受伤,拧着手中的帕子抽噎了两声,控诉道:“误会?什么误会?难不成妾身还诬赖大皇兄不成?大皇兄确实没有同妾身说过一字一句不合情理的话语,可是大皇兄却用行动表达了你的意思,妾身……妾身……”
“!”卧了个大槽,行为调戏可比言语调戏严重多了,没想到大皇兄竟然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对……对这样的一个极品竟然也下得去手,尼玛实在是太重口了!
不只是夏雨晴这般想,这府中众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