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半个体制内的人,苏幼薇完全明白“朝中有人好办事”的真谛。白家既然都能把手伸到m市,想来计划这些并不难。只是她心里仍然有些不确定,真的有人可以瞒着一个母亲数十年,让她将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吗?
“你说你的……”苏幼薇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那个不到四岁就夭折的孩子,哥哥还是表哥?干脆略过不提,“你说他出了车祸,当妈妈/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到底是不在了还是被人拐走了?”
白易生帮她把茶水添满,“薇薇,你一定没有遇见过精神崩溃的人吧?因为幼子意外身故,我的母亲,或者说我二姐的母亲几乎彻底封闭了自己。讲得难听点,她那个时候离精神失常已经不远了。如果不是情况太糟糕,我的父亲也不会撒这样的弥天大谎。所有人,包括医护人员在内,都统一了口径,日复一日地告诉白莲生的母亲她的孩子没有死,只是被人贩子拐走了。足足说了一年多,终于让她相信,原先的车祸是幻觉,她的幼子仅仅是走失了。”
苏幼薇忽地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她看过相关的书籍和电影,知道在外界彻底否定自我认知的情况下,人们出于自保大多会选择妥协。更何况他们编造的是希望,作为一个刚失去孩子的伤心人,想必白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