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自己,你对白易生了解多少?你知道他家公寓具体什么样吗?万一他起了歹心,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是能打得过还是逃得掉?谁规定犯罪必须在晚上了,孤男寡女的出了什么事你连冤都没地方喊去!”
他一连串的质问说得苏幼薇脸都白了,却仍旧忍不住嘴硬道:“人家好歹也是p大的学生,怎么被你说得跟个流动作案的罪犯似的?何况……”她的声音小了下来,“我不是正在问你的意见吗?你冲我发那么大火干嘛?”她越说越委屈,把气全都撒在了水果拼盘上。
最后两句话让赵行简稍稍放下了一颗吊着的心,面色缓和了不少,柔声说道:“薇薇,不是我要对你发脾气,实在是……”他叹了口气,“你想想你才认识他一天,哪有学长一开始就对学妹这么殷勤的?别告诉我你没发现昨天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我的差距有多大,看你跟春风般温暖,看我跟看阶级敌人一样带着冰渣子……”
苏幼薇被他的夸张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也不知道你和他上辈子是不是仇家,第一次见面就看人家不顺眼……”
这话一说出口,赵行简便知道她是把自己的劝告听进去了,整个人顿时“多云转晴”,笑眯眯地自我吹捧道:“那是我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