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
鸳鸯听了这话忽然崩溃的大哭起来,“老太太奴婢对不住您,珠大奶奶拿簪子要杀了我,我实在害怕就说了您平日里从早到晚要做些什么,奴婢,奴婢对不住老太太的看重,奴婢……”
鸳鸯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捂住脸跪在了地上,她两颊还红肿着,手腕也尽是绳子勒破的血痕,衣服空荡荡的,瘦成了一副皮包骨头,菲奥看着就叹了口气,“这本也没什么,都是些寻常事罢了,他们问谁都能问到,不怪你。他们啊,无非是看我捧起了大房心有不甘,才想寻个把柄来拿捏我,你撑了这么久已属难得,什么时候都是保命最重要,我知道你的忠心。”
鸳鸯惊喜的抬起头,“老太太,您,您真的不怪奴婢?”
菲奥笑了笑,“自是不怪,不过你此次也算遭了大难,暂时不必伺候了,好生调养身子,需要什么药材只管从库里拿。我瞧着你年纪也不小了,跟着我这老婆子蹉跎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养病的日子你自己好生想想,日后要嫁个什么人家,我也为你相看着,若真寻到人,我定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鸳鸯先是一惊,后又一喜,给府里的爷们儿当姨娘是不可能了,若老太太真给她配个好人家那当真是她的大造化。鸳鸯当即给菲奥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