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袭了爵位,否则,想也不要想!”贾赦在军营上粗野惯了,说话也带着煞气。
王夫人缩在一边,把心里转动那些小心思又收了起来,今日这番话传出去,若贾赦真有个好歹,贾政谋害长兄争夺爵位的罪名就背定了。她不由得心里暗恨,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往常小看了这位大伯!
贾政捂着肩膀,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硬挺着脖子说道:“兄长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与母亲母子情深,自然想离的近些,你不愿意便罢了,何必闹出这许多事来?”
“这就是你对兄长说话的态度?”贾赦眼神锐利的看过去,见他瑟缩心里更是失望,“哼!一个府有多大?难不成以前你住的就远了?那这么多年你是没孝敬过老太太了?有这耍弄心眼子的功夫,你还是多读些书吧,但凡能考个举人回来,也算你光宗耀祖!”
贾政脸色愈发难看,他以读书人自居,却连个举人也考不上,如今被不学无术的兄长明晃晃的刺出来,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魏嬷嬷垂着头快步进屋回话,“大老爷,几个丫鬟招了,是翡翠暗示大老爷在装病,气坏了老太太。”魏嬷嬷自知得罪了贾母,此时已经打算好了,这次事了就求了贾赦去大房当差,就算不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