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起来,对着这些老百姓说道。
“不用,大人,我们在这里说就好。我们要状告的人,是同一个人,就是这镇南王府,镇南王妃的父亲,李显!”老人用衣袖擦掉眼角的泪水,看向李氏的视线带着冷冷的恨意,声音里的恨意,让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李氏听老人的话,顿时面色一暗,而一旁被绑住的李兴,早在看到这群老百姓的时候,整个人便惊呆着一旁,面如死灰。
“李显虽然只是个四品官,但仗着有个女儿是镇南王妃,有着镇南王府的撑腰,无恶不作,老朽家世代为农,祖传下来的那六亩地就是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来源,可是,可是那个可恶的李显,他仗着他是个官员,将我们家的地强强的收了去,盖起了别院,我们一家人去找人说理去,却被打的躺在床上半个月不能下床。老朽所在的柳元县,没有一个人敢接这个案子,我们一家子每到一个地方告状,就会被暴打一顿,天理何在啊,吴大人,您一定要帮我们做主啊。”老人声音里带着愤恨,声声都是控诉。
“我们家的祖宅,被李显给强行的拿了去,我们的情形和这位老人家事一样的,大人你看啊,我这被打的伤害没好。”
“大人,你要为我们做主啊,老夫是这京都卖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