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和一个女人住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本来就已经够怪异的了。”
江筱叶想问什么,双唇颤抖了片刻,想说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周波从洗碗池边抬起头,扬了扬头发,又恢复了他日常华而不实的尖细嗓音:
“兔子,干吗苦着张脸?多愁善感的女人容易老的,又不是不见面了,况且每天我离开的时候,季恒就回来了,你还不是一转身就把我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是不是?”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哈赤哈赤”的声音,小狗崽摇着尾巴,调皮的挤进两人中间。
“对了,你还有斯蒂夫,如果你真的有想我的时候,见它如见我啦。”
周波脱下沾了泡沫和水的塑料手套,一把抱起小狗崽,拿起它的小爪子,在江筱叶面前摇来晃去。
他摆明了是想让她释然,而女人也真的笑了。
匆匆洗完澡的季恒穿着睡袍刚从楼上走下来,就听见了江筱叶的笑声,那久违的笑声让他都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出来。
多日的相处,终究不是一场梦,这让江筱叶心中充满了温暖和感恩的愉悦。
次日,周波早早的出门了,他的车经过了自己的店并没有停下,而直接开往了宁川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