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片里刚刚跑出来的一样,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披头散发,人事不省,瘦得都快脱形了。我想问一问对她关怀备至的林董,一个据说是去了国外修养的千金大小姐怎么没在国外,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电话那头,林黛停滞了片刻,季恒这头只听到她近在咫尺的微微的喘息声,似乎因为过于惊讶而说不出话来:“我、我、我不知道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报警了没有?”
季恒笑了:“连林董都不知道的事,我就更不清楚了,至于报不报警,那就让我们定个时间地点详谈吧,这个周六,晚上七点,宁川路上的正林餐馆怎么样?”
“好,筱叶来吗?”
“你确信想让她听见我们谈的话题吗?”
半晌,林黛答道:“有关筱叶的事我没什么好隐藏的,她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那好,不见不散。”季恒撂下电话,开始反复咀嚼林黛的用词,之前多次有意无意的试探,到如今直接的语言进攻,至始至终林黛的表现似乎都很正常,有礼有节的惊讶,镇静自若的回答,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完全一副一无所知,置身事外的样子。
季恒的手指下意识地在桌上敲打起来,江筱叶至今也不肯多说什么,她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