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两手揣在裤袋里,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这又是什么意思?”
“江筱叶是我的未婚妻,将来就是我老婆,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有什么不对吗?”
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季恒面无表情的说着了不得的情话,江筱叶也脸不红气不喘的听着,如果有外人在场的话,或许会觉得这对情侣的神经简直堪比海底的电缆,粗粝强悍,水火不进。
季代钧指着季恒,气不打一处来:“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说出这样混账的话!这才上了几天班,不是迟到早退,就是无故缺席,是不是副董这个位置让你觉得太舒服了,舒服到得意忘形,忘记了自己姓什么?和江原集团的合作,你推三阻四,对公司的发展和前景,你不闻不问,我问问你,除了插科打诨,游山玩水,这些天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季恒不怒反笑,反齿相讥:“那么您呢,除了闹离婚,打算另娶之外,又在忙些什么?”
季代钧涨红的脸开始变得阴冷: “季恒,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然——”
“不然的话,会怎么样?”季恒毫无畏惧的迎视自己的父亲,目如寒冰。
父子俩无声的对峙中,长久的积怨仿佛决堤的水一般肆意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