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不紧不慢地踱回床边,微微俯下身,双臂撑在床的两侧,近在咫尺的目光寒冷如冰,似乎只要她敢摇头说“ 不”,他就会立刻把她从床边的窗口扔了出去。
“你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江筱叶张了张嘴,却什么也答不上来,好像喝得烂醉如泥的酒鬼,一切喜怒哀乐都断篇了,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古里古怪的房间里刚刚醒来,身上穿着既难看又令人憎恶的残留着洗衣粉味道的蓝白条子病服,还不得不面对着这么个凶巴巴的男人。
“很好。”季恒直起身,勾起薄薄的唇角,看着她的眼神却依旧冰冷,“我不管你是不想说,还是——短暂的忘怀,那么就由我告诉你答案。”
江筱叶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棉被,竖起了耳朵。
“你的名字叫江筱叶,父母双亡,目前和我住在一起,是我的未——婚——妻。”最后一句,季恒近乎用磨碾碎了的语调慢慢说道。
“?!!”
“你信的话,可以留下。”
“如果——不信?”
“那么就请离开。”
“我……能不能提个问题?”
“既然信了,又怎么会有疑问。”
江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