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占成一排,依次说:“我最后一次见夫人是晚饭过后,她说要……”
肖骜看过去,“要什么?”
管家有些难以启齿,“她说要给您的避孕套,戳几个洞……”
一直倚在旋梯的负羡听到这话也未曾流露出什么羞赧之色,淡然的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
肖骜目光在她身上荡过一圈,又收回来,问管家,“那她得逞了吗?”
说实话,他还挺想跟负羡生个小宝宝的,偏偏负羡老觉得自己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
他知道,是他姨、她师父悲惨遭遇让她对有孩子的人生产生抵触心理,她怕她稍微一个言行举止,就伤害了小宝宝脆弱的小心灵。
也不怪她小题大做,傅伽到现在还一副没有从伤痛中恢复过来的模样。
她终究是怕了。
如果不能让她/他健康快乐的成长,如果无法保证规避她/他成长道路上一切艰难险阻,她又有什么资格做一个妈妈呢?
肖骜懂她,体谅她,愿意给她时间,只是,等太久叫他可委屈了呢。
想到这儿,他长吁短叹,封疆以为他在担心肖夫人,都准备好过去安慰两嘴了,结果听到肖骜说:“媳妇儿,你也看到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