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同情的看了一眼表妹,“那你也敢给她扎。”
表妹找不到插嘴的地方,仍然插了嘴,“所以,很累、动不了,是你们装的!”
肖骜把负羡拉进怀里,腿给她坐,“累是真的,但没累到动不了。”
“操!从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人!”表妹骂出声。
肖骜说:“如果不装做很累,你又怎么会现身呢?我们又怎么能抓住你呢?”
表妹眼眯起,“我还是低估你们了。”
肖骜手环着负羡的腰,“你这人又没记性,一而再就算了,你还再而三,犯蠢没够?”
表妹咬着牙,咬肌抽动,眼几乎要瞪出来。
“记性不好吃点健脑片,狗都不会在一个地方被人用石头打两次。”肖骜嘴很贱。
夜很黑很静,被一盏老式烛灯烫了一个窟窿。
表妹就这样紧抿着嘴,一言不发,直到肖骜耐性被磨光,拿起手机。
她开口了。“你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我的故事吗?”
肖骜没听过,那就是对负羡讲的。
负羡:“忘了。”
肖骜:“……”
表妹又说:“他把我训练成供他驱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