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
至于你说的人都没保护好,又遑论保护动物这个话题,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现在我只说一句,提出这种问题的人,既不会救动物,也不会救人。
如此,你没资格质疑我的品格,我是不是圣母主义,你也没资格评论。”
负羡缓缓说,很快接入下一个回答,“用自私去概述你的罪恶,是一种小人思维,自己不做,还嫌做的人虚伪,我很不想就你刚才那番话发表任何看法,我怕跟你这种人说话会让我也变得恶心。你爹妈养你也是因为要指着你将来养他们吗?你这不叫自私,叫天生的恶意。”
她转了转杯把儿,继续,“深入野贸大会,我是为我的私心。”
所有人目光汇聚过来,就连肖骜也是。
他一直以为,负羡不会坦白,会把戏一直演下去。
毕竟那才不会叫已经尘埃落定的事,再起喧嚣。
负羡又说:“但我至少做了,还是那句话,你们想着蹭我的热度,又有什么资格鄙视我?”
“……”肖骜想多了,负羡是个狠毒的女人。他早知道的。
“我为守住无生山,前往野贸大会,我没错,你们为了事业,过来蹭我热度,也没错,但我有权利决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