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人琢磨出这些个关卡,毕竟干的掉脑袋的买卖。”
肖骜:“那就等,等这堆人凑齐了,来个瓮中捉鳖。反正咱们什么浑水都淌过了,也不惧。”
傅伽拿起桌上一支酒板,“我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肖骜勾住他脖子,“你不是想知道,高峤他妈和无生山那已故老馆长的事儿吗?”
那傅伽也觉得这趟亏了。
他看向不远处,指挥助理的高峤,他倒挺有兴致。
封疆也是,甚至肖骜也是。
只有他一个人,越想越亏。
什么命。
更衣室里,一个男助理走向负羡,“我来帮你脱毛。”
负羡刚洗了手,正在擦拭。“不用。”
男助理难以置信,“你怎么能不用呢?你难道不想在选美当天艳压群芳吗?”
负羡淡淡道:“不想。”
男助理体内的娘炮分子在作祟,差点掐起小腰,指着她鼻子说她烂泥不上墙。
高峤闻见这头的□□味,把男助理推走,“这个我来,我来。”
转过身来,坐在负羡跟前那把椅子上,“六嫂,你放心,我们过来就是以防你被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