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穿着暴露,浓妆艳抹,“送酒?刚不是送一回了吗?”
肖骜推车进去,把女人撞个跟头,随即关门,抄起门口棒球筒,没给她张嘴机会,朝她脑袋砸上去,第一下没晕,但他有第二下。
把她敲晕以后,肖骜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好好的负羡。
他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是我错……”
负羡轻轻拍拍他肩膀,“肖骜。”
肖骜足足抱了半分钟,才松手。他再看负羡时,眼里全是心疼,“我应该看好你的。”
负羡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直冲冲的暖意。
以前她总是听,他们说:我担心你,我怕你受委屈,我怕你出事。
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因担心她而付诸行动的人。
肖骜理理她耳鬓的发丝,“不多说了,我们先走。”
负羡不走,“我有一个好的办法,可以进入到他们中间,拿到第一手证据。”
肖骜当然知道,但是,“我不同意!”
负羡:“我只有这个机会了。”
肖骜:“如果是要以牺牲你为代价,我不同意!”
负羡:“我有分寸。”
肖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