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不漏, 我以为我问的挺多,出来才发现, 我还是只知道她是被肖骜强迫来到这里的,而她是谁,从哪儿来, 我竟然不知道。”
“你觉得这是好现象, 还是坏现象?”那人又问。
连钧摇摇头, “不好说,但我的建议是, 先别放。”
“本来我们也没打算放。”
连钧想起肖骜, “那土大款,有人盯着吗?”
“等等,我给你问一下,”那人拿起对讲机, “肖骜还在大厅吗?”
高峤那头收到消息, 让监控员回, “还在。”并切了个画面发过去。
那人收到图,给连钧看,“还在。品鉴会马上开始,开始到结束三个小时,如果在三个小时内,肖骜仍没有举动,那这小娘们,咱们就能收了。”
连钧抬眼,“愚蠢!”
所有人都对他这句‘愚蠢’理解不能。
连钧说:“如果他找人,才说明他没目的,谁丢了女伴的第一反应不是找人?他不找,反而说明这是他跟那女的联合演的一出戏,那这女的就无疑是他的人。”
“可你开始用的是张扬的身份,这事儿就我们几个知道,而且还是我们临时起意,他们没可能想到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