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主动找封迎?”
老张没明说,不过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傅伽没再追问,“好,等他下来,我让他联系封迎。”
老张忙点头,“那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傅先生辛苦。”
小三子送老张下山,傅伽重新坐下,品着那味新茶,真不赖。
至于陆渐雀,没人轰他,也没人理他,他还像往常一样,在馆内无所事事的溜达。
傅伽看得出来,他很熟悉这里,而这里的人,也很熟悉他,但只能算是熟悉,关系谈不上多好,他们之所以对这个陆渐雀持续不瘟不火,应该是取决于负羡的态度。
他四处观察,直到负羡把药端上楼,又下楼来。他就是在等负羡闲下来。
负羡坐下来,“肖骜用他的办法保我跟你的这场交易不作废,所以,只要他的计划成功,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傅伽突然好奇,“竟然还只是计划?而他只给了你一个计划,你就相信了他?”
负羡没说话,手边是一套名贵的茶具。
傅伽又说:“恕我冒昧。”
负羡:“既然觉得冒昧,就不要说了。”
傅伽:“原本以为负先生配得起一代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