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去室外练形,也就是招数,涉及内容不外传,肖骜被禁止前往。正合适,反正他也没打算跟着去,毕竟这里到后山,太远了。
他在厅内百无聊赖,负羡还没下来,而那条蠢狗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只有一个小三子,可俩大老爷们有什么可聊得?头疼。
过了会儿,傅伽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叫肖骜莫名紧张。
傅伽进门,坐下,把肖骜面前那杯没喝的茶端过来,呷一口,“茶不错。”
肖骜瞥他,“你不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傅伽:“我找到更好的办法拯救太极馆了。”
肖骜把眼神送向随他一齐进门的男人,“什么办法?”
那个男人开口了,“我在东北找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非常适合建馆。”
肖骜一听,了然,“陆渐雀?”
陆渐雀闻声,看过去,眼在肖骜面上定格,似乎是要从他表情里挖出可探索的东西。
肖骜纵横商场那么多年,最精湛的就是演技,不露痕迹,怎么会让他看出他想什么。
傅伽也没让两人持续相视,说:“我下山,碰到他上山,听他打电话说要把太极馆迁到东北,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