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是不知道他跟负羡熟到什么程度。就算是他肖骜现在喜欢负羡的情况下,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傅伽跟他想的一致。
他们精明,负羡也不傻,早听出他们不切主题,东扯西扯,就是在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互相打探,弄清楚什么该透露,什么不该透露。
只可惜,他们想多了,负羡对他们那点事儿不感兴趣。反正也是各取所需,各奔东西。
“你们有话,你们聊。”负羡起身,出去了。
门关上,肖骜眼还看着门口,越看越喜欢,真有眼力见儿,他企业要都是这样的,他一天得少操多少心?他得多活多少年?
傅伽打断他浮想联翩,“如果我跟你说,她跟高峤那事儿有关,你还能这么荡漾吗?”
那有什么不能?肖骜又捻颗樱桃,“我进门一见你在这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但这跟我对她荡漾冲突吗?非洲那会儿,我不愿意接受现实,老觉得,能多瞒一会儿是一会儿,后来我丢了负羡,才知道,瞒的那都是什么狗屁,算的了什么?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比她更重要的?”
傅伽拿起手机,“那我可就打电话告诉老八,那个要他妈替嫁的大户小姐,是你亲姨了。”
肖骜瞥他,“别开这种劣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