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无力,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都能干吗?看负羡这表情,应该是,肖骜俯身朝她嘴唇亲了一口,“想亲你。”
袭击太突然,负羡吻被偷了才反应,拧了他胳膊,“找死!”
肖骜倒吸一口凉气,对负羡一点也不想来硬的,他可舍不得,宁可自己疼着,也绝不还手,“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害什么臊?”
负羡拧着他的胳膊,朝他屁股,来了一脚,“滚。”
肖骜脸皮厚啊,被负羡踹一脚就当她跟自己调情,一点也不觉得丢人现眼。
随行的老张都看不下去了,捂着脸,生怕别人知道,他跟肖骜是一道的。
旅馆老板可不管什么情人相逢爱浓浓,他现在最在乎的还是钱,那姓肖的先生可说了,要他能把人敛巴到一堆,就把今儿的空房原价全包。他没点眼色的上前,问,“肖先生,您说……”
肖骜这会儿对负羡的思念之情还没表达完呢,怎么能让他打断?一道削利的眼神刺过去。
老板立马萎了,一句话也不说了,麻利儿的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了。
肖骜黏上负羡,紧扒着负羡胳膊,死不松手,跟块狗皮膏药一样。
负羡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