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肖骜把枪掏出来,吹吹枪口,逼装的一绝,“是吗?”
黑人汗如雨下,脸色煞白,“是奥威尔!是奥威尔!”
肖骜看负羡一眼,意思是记住这个名字,随即接着问,“剩下的别等着我问了。”
黑人集体精神并不强烈,在肖骜枪口下,什么都交待了。
他们从瀑布城回到哈拉雷,跟三年多的朋友——奥威尔喝酒时,提到公路上的事,想起那天还拍了照,就拿出来给他看,负羡和肖骜躲开了没拍到,只拍到了向导。奥威尔一看,当即表示这是他之前交往过的一个女人,然后询问了他们这个女人现在哪儿,他们记得向导车上长角羚公园的logo,也不觉得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就告诉他了。
这是全部的经过,事后他们和他再没联系,也再没见面,而他们的交情也仅仅知道彼此叫什么,不知道他什么职业,不知道他家里几口人,他倒是知道他们,都是邮递员。
肖骜不管他说的真假,先把他绑起来,扔到后备箱里。
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分析刚才黑人的叙述。
肖骜摸摸下唇,“所以是奥威尔骗了向导,他不是邮递员,他只是认识的人都是邮递员,临时给自己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