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骜执起她手,死都不松,贴近自己的心脏,“不能更真了。”
负羡抬腿一脚,用了七分力,把他踹开,手拿回来。
肖骜被踹着白色运动衣上一个黑脚印,却还乐乐呵呵的,简直有病。
负羡斜他一眼,朝外走。
肖骜跟上,在酒店门口看到个黑人,穿着橘黄色制服,上边写着‘长角羚公园’。
黑人小哥冲负羡笑了下,“早上好。”
负羡回以浅笑,“早上好。”
肖骜不高兴了,都没对他笑过!也没对他说过早上好!
他走到黑人跟前,递给他一双充满杀气的眼睛,然后在肖骜上车前,伸手拦住。
负羡看出他找练,撒开拳头在他身上用了三十二式。
肖骜唯一优势就是个男的,劲儿大,个儿高,其余什么耐力,什么招数,一窍不通,才到第九式,他就已经被快准狠的负羡压制住了,可她仍不停,非得让他狼狈的瘫坐在酒店门口,手耷拉在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上,跟个发财猫一样,眼看着负羡上车,远走,才罢休。
小娘们儿手忒黑,他感觉浑身骨头都错位了,一盘散沙,哪儿也挨不上哪儿。
就在他歇劲儿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