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羡又转向卫生间,她记得空调管道可以逃的。
肖骜又告诉她,“经过你上一次的闯入,空调管道已经封死了,至少人,是进不去了。”
负羡踅身,一把扼住肖骜的脖子,目的很明显:放了她。
肖骜举起双手,任她动作,“我去长角羚公园就是为了你,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吗?”
负羡让步,“你什么条件?”
肖骜偏头,指指嘴,“你亲我一口。”
负羡手用了力,“我能要你命。”
肖骜笑,“你昨天有一个要我命的机会,你放弃了。”
尽管他这么说,负羡依然不后悔给他打那支狂犬针,给他处理伤口。
眼看无法从他这里找到突破口了,负羡捏住他两颊,迫他张嘴,喂了颗药进去,然后以掌心向上重击他下颚,再迫他咽下。
肖骜捂着嗓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现在有两条路,第一条,带我去狩猎,我给你解药。”负羡说,“第二条,等死。”
肖骜立马摁铃,叫随行医生。
现在是科技时代,他可不信还有穿肠□□那么一说。
负羡在他开门,放医生进来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