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半圆,身子退开,正面对敌。
然后她就看到那登徒子捂着胸口,双目扭曲,“就算在非洲,杀人也犯法。”
负羡还在诧异自己的三分力道为什么不够用了,顾不上理他。
肖骜走近两步,“好奇你一拳对我伤害泛泛,是吗?”
负羡回神,见他没事,转身就走。
肖骜追上去,手往她肩膀伸,“你真以为,我会被一个女人撂倒?”
负羡停下,看向他登徒子的手,眼神变得凌厉,“你找死。”
肖骜手伸回去,举起来,“好好好,不碰你。”
负羡朝前走,肖骜在一侧废话。“你叫什么?”
她不答。
肖骜又说:“我叫肖骜,肖想的肖,桀骜不驯的骜,外号叫肖骜哥哥。”
她不应。
肖骜接着:“你要觉得四个字麻烦,可以叫我哥哥,两个字麻烦,可以叫我骜。”
负羡第二次停住,一点准备都不给人留,抬腿就是一脚,正中他腰腹。
肖骜捂着腹部,‘嗷’一嗓子。
负羡继续走,肖骜跟在她身后,一直嘴碎。
回到酒店,负羡进房间,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