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真传,自然也不如姚若溪。
“既不能确诊,就胡乱开药,延误病情,害了人命,张太医只怕担待不起!”姚满屯声音冰冷,含着怒气。
张太医顿时羞怒不堪,“既瞧不起我的医术,又何必请我来看诊?”
姚若溪给瑾哥儿把了脉,转过头来,“张太医莫恼。这毒张太医看不出,怕别的大夫更加看不出来。尚若我弟弟因吃了张太医的药出了差错,我们认定张太医害人,张太医无辜冤枉,我们两方怕是不死不休了。”
张太医也是在宫里行走的太医,一听姚若溪这话,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他的确没有看出姚若瑾中毒的事儿,若真按照他诊出来开药给姚若瑾吃,不仅延误病情,还有可能加重毒素,一命呼呜。到时候宁安县主和萧恒墨绝不放过他,他只能冤死了!
想明白这点,张太医对姚若溪拱手,“县主言之有理,是下官才疏学浅,又莽撞了。”
姚满屯犀利的眼神就转向了李氏。
李氏心中狂跳,脸色也白了一分,几乎站不稳,“你们监守自盗,栽赃陷害!怎么姚若云都无事儿,偏他有了事儿?
姚满屯和王玉花都不说话了。
卫成本相信她们,见都不说话,觉得有些